第一百二十八章 亲临战场 (1/2)

对于我的记忆力还算比较相信，对于三维空间幻想，只要闭上眼睛就可以将看到过的地方推出来原貌，详细的看了看沙盘各处兵略要地，各处路况和两侧地形。闭上眼睛在脑海里把整个三维立体图，在脑海里勾勒出来，然后用最可行的方案战略去统御指挥，这就是我在这里听讲学到的战争艺术了。

议论了半天也该休息了，我比较无聊，就独自一人来到长城上看着关外的一马平川，上郡就是现在的榆林而榆林之外，就是内蒙古大草原了一马平川。最适合骑兵的战场加速奔袭，却也最是不善藏兵没有掩体的战地，想来嬴政也明白此处的特殊，才让扶苏来此的吧，只要工事稳固，基本不会有什么闪失的要地。

秦国自建国就在此处修筑防御工事，四代人下来这里有多坚固可想而知，可惜扶苏不懂嬴政苦心，还以为嬴政真让他在边关监军呢，岂不知只是让他看看，因法强国的秦兵和他的儒学，谁更利于守卫边疆守卫大秦而已。

根本没指望扶苏在监军之上有什么长进，只是让他明白外敌环伺的初立帝国的大秦，更需要那个来守卫而已。可是嬴政虽然是父亲却更是大秦帝王，对于他最喜爱的扶苏厚望极高，虽然知道不能改变儿子的想法，却可以让他明白身为一国之君的想法，这应该也是督摧各地加速连接长城的一个原因吧，想给儿子留下一个固若金汤的大秦。

天色渐暗...下了城墙回到扶苏为我准备好的地方，九条也回来了回到他喜欢呆的地方，正准备着吃晚饭的时候响起了沉闷的号声，这是正好赶上了敌人来袭的时间了。看来敌人也是知道这边准备吃饭正肚子饿呢，对于游牧的匈奴人那里都是家，马背上更是他们的天下，想来人家这会儿肯定啃着羊腿骑着马来炫耀的。

还没登上城墙就听见蒙恬那声大喝：“弓弩手准备起盾！，鸣战鼓迎敌！！”

听着远处声音，还有地上传来的震动感，匈奴来人似乎不少，登上城墙之后粗看一眼，密密麻麻的人头马头，这可没特效这都是活人。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人聚在一起赛马似的，争先恐后的直奔这里而来，城墙上并没发现扶苏的身影，蒙毅回头看到我，更是直接开口让我回房呆着。

呆你妹啊！我跑上来你让我回去，我跑来是闲得慌啊，想来匈奴人的弓箭肯定也是个顶个的准，他是怕忙于指挥，没有时间分心保护我才那样说的。

这样一想那就没事，站在原地看着城墙上不一会儿人头攒动，弓弩手站满了城墙，一侧而后面还有两梯队候补人员，最后就是箭矢供应的桌案。每个人的箭壶就那么大装满也装不了太多，想来应该是来人太多的时候，才会如此严阵以待的用上顶级防御模式，不多时匈奴就来到城下不远处。

“努臂平直离地九尺射击！梯队替换装箭，给我把这帮孙子挡在射程以外！高度递减别让这帮孙子靠近城池！”

九尺在这会儿，大概也就是一米八左右的高度，想来应该是为了弩箭射得更远，或者是杀伤力增强，可是难道平射不应该更有杀伤力吗。这些问题我还没想明白，就看到一阵箭雨在嘣弹之声后，朝着远处的敌人落去。

惨叫声马嘶声兵刃交错之声响起一片，冲在前线的人首当其冲，虽然有的人只是被蹭伤，可是只要箭雨落在马身上，都会令马因刺痛而跃起弹跳，本能的甩开身上的人，落地的人在后面根本无法停止的奔腾下，一阵马蹄呼啸而过只留下血肉一滩。

射人先射马原来落箭不在伤人而是伤马，因为前排应声而落，难免会产生阻隔，或者也有更远处被箭雨所伤，落马躺地就代表再也没有爬起来的机会。

后面奔流不止前面也只能不顾死活往前冲，城墙上三个梯队高度递减的一次射击填充，有序的一阵又一阵箭雨，朝着敌人覆盖而去，那些惨叫嘶嚎，在每一次嘣弹声之后响成一片。站在城墙上有些麻木，有些惨不忍睹的看着古代的攻城战，今时不知明日就是这个时期，底层将士的生活主题就是这样。

终于在用尸体堆出来的沿路上一支箭呼啸而来，射中一名城墙上的弩箭手，离我不远的地方，清楚的听到那声撞碎用于粗略防护的兵甲声，还有穿透ròu_tǐ的撕裂声，两种声音前后响起，那个弩箭手至来得及闷哼一声就倒地不起。

虽然有着护盾抵挡，可是依然不能完全抵挡没有准确目标的射击，旁边替补的人迅速迎上替补空位，继续着简单而又血腥的操作，就这样一波接一波，下方随着尸体的堆积越来越近，城墙上的伤亡也随之剧增。

本来站满了人的城墙上，现在也能看到空出了许多空地，死在城墙上的那些士兵，竟然只是简单的被扔回城内就算清理了，双方的距离，随着尸体的堆积和增加也缓缓推进，我就这样站在血红的城墙上，呆立的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切。

“长戈兵上前！准备迎敌！弓弩手集体平射！”

呆泄的看着又被站满的城墙，手持长戈以待的近战兵种，分散站在弓弩手两侧，随时准备短兵相接的时候，持盾的弓弩手们继续卖力的重复着，或者转身的那一刻或者射击的那一瞬，人员密集的地方根本没有必要瞄准谁，随便只要能射出去，都会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心中对于这种在当下，时常发生的场面只感觉可悲和无奈，为了很微薄的需求，只求一个温饱而已，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