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愿 (1/2)

回到府中盖聂也学着我在阁楼之上联系发呆，稍微笑了笑也登上阁楼来到盖聂身边，自从盖聂看过我融血风雪之后得知我如何经常能够处在天人合一之境的原因，他自己也慢慢喜欢了这种让心神平静被称之为发呆的行为。而且随着近来慢慢有所领悟也是不是的可以心境空灵，对于周围的事物更是有了以前不曾有过的认知和感悟，也喜欢上了这样的习惯。

感觉到周围的稍有变动，盖聂直接回神转过头来看见我正在上楼，也有些庆幸收了这个让人多有意外的徒弟，就单单说可以常驻天人合一之境的放法，绝对可以令同道之人疯狂近癫。

看着我来到进前，盖聂开口问道：“今天出行可又所获，其实为师和你谈论人生之道的原因只因此刻不明你所求何道，然而其实你的为人处事之道或许远远超过为师的预料，也正式因为如此为师不能肯定你所求之道是何方向，这也是为师一直没有没有着手传授你剑技的原因。

近日为师和你亲近甚多，却还是不清楚你心中所求，若为权势以你父亲对你的喜爱，即使不为帝王也是位极人臣，若求财大秦十几年来搜刮天下所得不知凡几，为师也看得出你对名声美色并无贪恋，这些都是凡人之道而你尽皆不取。就大道而言，却所含天地万物更有万物滋生的不同源法，所以你所求之道若非在万千大道为师早已确定。待你他日确定自己所求之道便告诉为师，那日也就是你胡亥真正成为我盖聂弟子的时候，望你早日明悟。”

在上来之时看着面带喜色的盖聂，就知道他或许真能和自己一样发呆了，之后听到盖聂关于自己心中所求和真正收自己为徒的话，更是让自己心中欣喜，对于我之所求其实自己早已告诉盖聂，只是因为盖聂或许当局者迷并没有往那里想而已，不过既然他问及自己了，而且已经开口言明真正收自己当徒弟传授自己技艺，直接拱手跪地行拜师大礼：“师傅在上请受弟子弓虽沉风一拜，胡亥身为大秦王子所以不想师傅为弟子身份所累，让世人误解，所以在师傅这里弟子之名为弓虽沉风。而且其实弟子早已告知师傅弟子所求，只是恐怕师傅只是觉得当日沉风只是喜欢那两行字，而并未猜出那就是沉风之所求吧。”

听了我为了他名声更名，舍弃贵为皇室的荣耀，虽然觉得大为不妥却并不远驳了弟子的心意，而当听到我说自己喜欢的那两行字，不由想起他在风雪剑鞘镂空的那两行字。当日确实觉得那种自由的意境自己也很是喜欢，要将这种自由的意境当作追求的大道，对他而言就是天方夜谭了。何人不愿自由不想自由，可是生来皆有所累如何能自由的了？就算身为帝王也得为天下所累，真正自由的人自古就不存在。

听了我说自己所求之道是这样一种，根本不能实现或者本就不存在的一种虚无缥缈的追求甚至是苛求的道。做为比较实在的盖聂直视着此刻跪拜在地的沉风，不能想象他为何会想着追求这样一个大道，自由之道何其荒谬的想法。不由开口问道：“可否告诉为师，你对于自己追求的自由之道，了解多少信心几何坚定与否可有达成的可能！！？”

听了盖聂似乎恨不得拿消防栓给自己泼冷水的问话，也有点郁闷了，不就是一点心中念想而已嘛，只要自己愿意去追求就可以了，至于说是否真能追求得到，那就不是自己考虑的问题了。重在参与贵在坚持嘛，为啥非得有所成就才能去追求...

“回师傅，弟子所求的自由并非无拘无束的自由，只是想做能真正把我自己的追求，不为他人所动，不为他人所迫，不为他人所祸而已，这些并非虚无缥缈吧，弟子所言之自由，只在弟子本身所欲，这就是弟子所求的自由之道。”

听了我的解说，似乎这个自由之道确实算得上自由，也有真正能实现的可能，盖聂也踏实了，毕竟很是看中我这个弟子的资质和潜能，而且一些想法更是不拘一格，所以他才动了倾囊相授传其衣钵的心思，如果我是好高骛远不切实际的去追求根本不可能的剑道，必然受其心所累无法真正明悟一条路走到黑了。

“若是这样的自由之道，嗯为师觉得此道可行，不过若你心中所求只在心中所求的自由，难免有所被其所累，天下之大多多少少都会有所迫之时，就算你日后尽得为师所授，也有被相应的盛名或者亲朋所求而累，那你追求的自由之道还是会被其所累。”

跪不习惯...看盖聂没有让自己起身的意思，只好自己起身了，而且他说过只要我明悟自己所求就是他徒弟了，拜师跪拜致礼意思意思过了就行了，这里没有茶具，古代对于拜师之礼可是相当的注重，这会儿只是将拜师之事说定而已。

没事膝盖中箭跪着太受罪了，所以直接起身回答：“师傅，风雪之上的刻字，是你亲手所刻雪花落地之前的飘忽不定，是因为微风所致，若是狂风落雪则不再是飘忽不定而是随之舞动，若狂风嘶吼更加上彻骨漫天的暴雪，则不会再如之前的美轮美奂悠然自得，只会转变成狂暴肆虐吞噬一切的天地之威，风和雪在平静的时候都只是追求自由的存在，可若是一旦风和雪都不在平静而变得暴虐，只会让挡在眼前的一切灰飞烟灭，那种天地之威任何人都没有能力去抗衡去制衡，只有抽身事外不近其身望而却步的置身之外，你说呢？师傅此刻觉得弟子所追求的自由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