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3章 ：别给老石家丢人 (1/2)

“大孙子，这不关我的事啊。你这是要三光吗？”

姚老头有些坐不住了，直接夺过手机，一惊一乍的对着电话喊道。而一旁的石老邪不忘煽风点火的说道：“我记得他去天牛山求过一把宝剑来着，小孙啊，你帮我瞅瞅有没有，你奶奶惦记了几十年了。回头告诉姚家那小子，这开锁的技术活被他发扬光大，嗯，确实有才……”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用基因学的原理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家里有个什么样的老子，就会生出什么样的儿子，有什么样的老子爷，就是有什么样的孙子！石老邪平常的时候都是这副样子，那么他孙子石国栋，自然也不能能跟着学好吗？两人相依为命很多年，借用梅神医的话说，好的没学会多少，匪气到是学会了精髓。

姚老头都快要急疯了，隔着电话一个劲说着好话。还手舞足蹈，哪还有当长辈的范儿？而石光在电话另一头，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石老邪的枪头，你都敢当。这不是欺负人的同时，挑唆自己跟小妖之间的关系吗？”

老姚头好久没看到石老邪和荣半斤跳霹雳舞了，今天两人凑到一起，冰释前嫌，点评着老姚头哪个姿势最为妖娆带劲，时不时发出的大笑声，不但刺激着电话另一头的石光，还急的姚老头挤眉弄眼。

一把年纪了，还会网友？凌晨见面？为老不尊，西南的老太太不够用了是吧？跑到南河撒野起来了！南河妹子就是这样好找的？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孙儿想要发泄的情绪也从老姚头身上发泄完了，石老爷子收起刚才那副稍显猥琐的笑容，伸出手臂的从老姚头手中接过了电话。”

电话里，石光那气喘吁吁的声音，仍旧清晰可见。石老爷子笑容淡然，身子再次窝在了睡椅上，或许是心中的怨气，发泄一番了，得到了缓解。此时的石光，对着电话，保持着相对的沉默。

“还是那样浮躁，什么事都只看到了问题表面！人心啊，不能乱，不能浊啊！心大一切小，心小一切大；心高一切低，心低一切高；心安一切安！一切是心，心是一切！

怎么？怕了？那么多的筹码全压在你的身上，是不是觉得压力很大？或者说，你讨厌甚至厌恶这种被安排的人生轨迹？我是个爷们，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凭什么你这个糟老头子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石老爷子说到这，轻笑了几声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说道：“大道理说太多，我自己听着都恶心。一句话，有本事你把我拉下神坛啊。你爹一直都是个将才，冲锋陷阵，好吧，要说到发展……没你娘，他连个屁都不算。当年，他回来的时候，我是这样跟他说的，守信，手臂抬高点，砍刀磨利些，就这样一路杀下去。一直杀到，没有人再有异议，你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十年，他杀出个石阎王的凶名，也正是这十年，他积下了太多的仇怨，时隔十年，国栋，我也送你一句话，也许是我最后一次谆谆教导。毕竟我已经教无可教了！

步伐迈大点，身板挺直点，就在一路走下去。该杀的你爹都替你杀过了！该留的我都替你留好了！我们都已经仁至义尽了！

别特么的跟我谈什么不公平之类的话题，兔崽子，你不配，至少你现在还不配！懂吗？”没有满口的仁义，没有华丽，文雅的词汇。石老爷子的语锋，永远是那样激烈且直白。激烈到让你喘不过来气，直白到让你有种望而生畏的心理。

不知为何，在听到老爷子那最后一段话后，石光心底的怨言，突然消失殆尽！紧握手机掌心和身上，满是冷汗。

石光不得不承认的是，若自己倒下了，围绕在身边的这些女人和好兄弟何去何从，已经不需要自己用凄美的词汇多去描述！那些拥有的，或想要去拥有的，顷刻间荡然无存。而老爷子一而再的提醒，只不过揭开石光那虚伪的一面，让他看清事实的本质，人……不能活在自我封闭的空间内。

祖孙俩多日未见，倒也不见什么寒暄！在沉默中，石光挂上了电话！听着那嘟嘟的电话音，石老爷子忍俊不住破口大骂，怒斥着石光的不孝，而荣半斤和老姚头窝在一起，瞥向了对面老哥，甩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

夜空繁星点点，预示着第二天依旧会晴空万里！诺鸡亚拿在手中，被石老爷子果断的关机。也许，这个为了孙子，特地携带身边的老古董，将再无用处。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已经没教的可教了。

“四个月，最多四个月！是变了的天，还是乌云偶尔遮住了脸。一切都该有了定数。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老哥，海山区的那位，没点头？”听到这话，石老邪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后笑着说道：

“人都说，人走茶凉！老喽，面子不够喽！这事啊，还得国栋亲力亲为，他要是那块料，一切都好说，若不是那块料，四合院的大红门，都踏不进去哦……”说完，石老爷子，再次端起桌上的紫砂壶，往嘴里倒着茶水，紧闭上双眼，刹那间变得平静，而都没有开口的荣老爷子和老姚头，仿佛已经习惯了老哥，这种沉寂。这一幕，就如同石光在思考问题时，小妖几人，不愿开口时的场景是那样的相似。

看着老大一脸冷峻的从后台走出来，小妖一直站在原地，并没有上前寒暄一番，而是静静的凑到他身边，在他落座时，再次递过去一根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