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谈判，第一笔生意 (1/2)

目送柳梦馨走远，程雾抱着笔记本和手机回到了家里。

不得不说，这台电脑来的很及时，她利用修复异能发家的想法正好需要用电脑打好宣传。前世，作为一个顶级黑客，离开电脑的日子是很难想象的，简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太过怀念敲打键盘时那种乾坤皆在我手的感觉，于是程雾进了房间便打开电脑捣鼓了起来。

她十指如飞，啪啪啪敲打着键盘，葱白纤细的手指跳出一支迷人舞蹈。

两个小时后，一个全新的网站在她手下诞生。网站界面是浅浅的绿色，清新别致，又带着点优雅干净的味道。字体也不是时下那种普遍的没什么特色的字体，而是俏皮里带着点可爱，可爱里又带着活力。界面上方正中间写着两个字——“美”梦成真。

下面则是网站的介绍——大概意思就是专业治疗各类疤痕，无需手术无需激光，无痛感，安全之类的，只不过广告词写的更加高大上更加专业而已。而且网站标明由客户选择治疗地点，以消除顾客上当受骗的后顾之忧。

当然，程雾不会说由顾客选择地点其实只是因为现在的她尚无能力和金钱去经营一家门店，这样只是化劣势为优势。毕竟这样的网站在很多人心中还是难以让人放心的，倘若客户决定地点那么便会让他们少上不少后顾之忧

只是，此时包括程雾在内，谁也不知道就这么个小小的网站以后会成为c国美容行业领军品牌。

而作为创始人的程雾此刻正在做一个小病毒。毕竟打广告什么的太费钱，她现在是穷光蛋一个，只能通过病毒传播的方式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宣传自己的公司。

当然，她是不害怕被技术人员抓包，对自己技术放心是一方面，而且九十年代末这会儿信息技术安全在c国还并不十分受到重视。

她做的这个小病毒并不会损伤电脑，只会像正常的广告一样出现在被传播了的电脑上。

做完了这些她开始歪头想自己该找个什么样的典例来给自己拉出一个具有代表性权威性的客户。

而且她总不能像个妖怪一样直接手一伸就把疤痕治好了，那样不吓死人才怪，是要随便做个护肤品充数然后分疗程每次施加一部分异能，然后让疤痕看起来是慢慢好的？

这样一想，程雾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然后便背上个双肩包准备出门。

因为离下午上课时间还有五个小时，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出门去寻找一下商机，毕竟待在家里守株待兔肯定不会有什么进展。

然而刚要出门，电脑便传来了一阵滴滴滴的提示音。

程雾回头揉了揉眼睛，一句卧槽出口，心想这广告要不要这么有效果！随即就边感慨广告不曾铺天盖地且民风尚且淳朴的99年真是一个好时代边打开界面聊了起来。

最后两个人约在东区一家咖啡厅里，十一点见。

好在这里离程雾家并不算远，有充分的时间可以做准备。

于是她从家里翻出了一个白色药瓶，撕掉标签，然后把面粉和消炎药粉末装进去充当“立竿见影”的疤痕修复神药。

照了照镜子，程雾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现在这样看上去太过稚嫩，且穿着土气，充当美容师这样的职业显然不太有说服力。

于是她拿着这一年的所有积蓄——六百多块，准备给自己添一套行头。

99年的时候物价尚且不高，所以这笔钱程雾着实做了不少事情。首先买了一套相当满意的衣服和化妆用品，在洗手间给自己化了个淡妆，又去做了个临时大波浪。

从美发店出来，她整个人摇身一变，从十五六岁的小孩变成了二十岁颇有韵味的性感少女。

她身材本就纤瘦高挑，此时穿着白色衬衣，黑色皮裤，更显长腿细腰，平添几分性感。水汪汪的大眼睛在眼尾处勾出的微微上挑的眼线让她整个人少了几分清纯，多了一些成熟。

1999年这样的搭配并不多见，所以程雾在路上赚足了回头率之后终于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包间里，程雾看着坐在端端正正坐在那里喝咖啡的女人，突然觉得真是无巧不成书。明明心里已经卧槽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女人也对程雾打量了许久，最后才礼貌却不热络的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程小姐比我想象中的年轻。”

程雾知道她这句话是怀疑自己的资历，然而却并不恼怒，只是拿起桌上的白开水抿了一口，笑道：“杨女士为什么不觉得是我驻颜有术呢？”

女人听到她这话不禁挑了挑眉，随即轻笑，“倒是我肤浅了。”

程雾勾唇，“能意识到自己肤浅的人必不会是真正肤浅的人。”

“程小姐真是个妙人儿，就冲这句话，你帮我试试吧，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十倍费用奉上。”女人的声音里少了些疏离，从包里拿出一叠钱放在桌子上。

程雾目测了一下，预计有三千块，摇头轻笑，“杨女士，不是这个价儿。”

“哦？”女人皱眉，“怎么？程小姐觉得我的脸不值这个数？”

“噗，”程雾差点被水呛到，放下手中的杯子，甜甜一笑，“难道您觉得您的脸只值这个数？”

“嘭！”桌子被大力一拍，女人目光犀利地盯着程雾，“程小姐这是要狮子大开口吗？”

程雾拿起桌上纸巾擦了擦手，“不，我只是觉得杨女士您的脸不该只值这个价儿。”

“你……”女人被她的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