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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歌。”久久，墨夜像是梦呓般地唤出这个名字。

“……”云蚀天的手指顿了顿。

许久，她将衣袖里的妖珠舀了出来，虽然墨夜是送给他的，但是他现在很虚弱，他更需要它来补充体力。于是她将妖珠塞进了墨夜的嘴里，可是因为他在半睡半醒的缘故，也没办法吞咽。

人的本能是嘴巴里有水，不管是睡着还是不睡着都会下意识地吞咽。

想到这里，云蚀天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对着墨夜的嘴巴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