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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后宫前朝，视为一体？

“为什么？”东方正过身子不解的看向李浩歌，星眸闪烁，“为什么你要帮盈辉？他又给了你什么样的交换合作条件？让你和玄影一样都要背叛我？难道……是将玄影给你？”

李浩歌松了一口气，撇过头去不看东方，“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不知道？”东方走了两步，笑了笑，“这儿禁止人靠近，盈辉他想进来却没办法，毕竟父皇的侍卫各个都不是吃素的。他是想试一试我能不能进来吧！因为在死牢里我没有听到丝毫来往的细微动静，你肯定一直就在死牢里边待着吧？等着对我施救，再而建议来这儿，一切顺理成章。见没人拦我丢石子暗算我誓要弄出动静引来人，如若我被发现了，你没损失，责罚的会是我晓王，相反，你便可以大摇大摆的进入北苑……完成你想完成的事。”

这一切都没有破绽，除了李浩歌拿石子打他的那一下，没人发现不是更好吗，可他就是要人发现，这才让东方起疑。偷溜显然是进不去的，如果他没猜错，这儿，应该还有人看着，浩歌他知道这点，也晓得掩盖，若珍妃的尸体真出了岔子，承罚的会是进入了北苑的东方，侍卫们亲眼看到他来这儿，回去定会像东方烨报告，在人为的干扰下，宠，瞬间就变成了祸。

是该喜还是该悲呢？

“我没有！”浩歌一甩广袖，反驳着，“我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救玄影，和他合作也不过是为了利用他，总比你袖手旁观装病的好，你自己回去问问我求见了你多少次！”

想来外人都是这样说的吧，暗卫做出那等污秽之事，主子面上无光，情愿闭门不见卧躺病榻以求绕开流言蜚语，他东方现在先有一个对下属管制不力之罪，还有暗卫入狱，装病不闻不问薄幸之说。罢了，被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因为其结果就是没想法子救玄影，有了这个结果什么解释的过程也不过文过饰非。

“你利用他？你李浩歌一介文官能利用他一朝皇子，你也太异想天开，自不量力了吧，在你还没遂你所愿之时，要么你会因为把柄归于他麾下无法离开，要么，白骨随风都无人知晓。”

“那是我的事！”他只说了这一句便抬步向房门走去。

东方略蹙了蹙眉也跟了上去，据他所猜，这件事既然东方烨已经插手，想必已经有定论了，他不是东方，可以任人欺骗，万千方法也不会被假象蒙蔽的。就算真的君子一言：定玄影有罪，那东方也不想顾念皇威了，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浩歌推开了左边门，东方配合的推开右边门，两人一起跨入，一股香味扑鼻而来，浩歌扇了扇鼻前，“这是什么味道啊。”

东方也不想去嗅，可身体本质里还是吸入体内，出现了心旷神怡的感觉，倍感羞耻之下淡声，“鸢尾香，那个女人最喜欢的凝香。”

看来东方烨在她生前很宠爱她嘛，临了，纵使她的行为令皇族蒙羞，可他还是将这甚是罕见的鸢尾香给她用，他以前可都没给母妃用过。东方嗤笑了声，朝内间的屏风后走去，月光薄寒，洒在死人脸上徒增一份青白，略显惊悚，东方看了眼，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亮了烛台，明黄照亮了这一角，亡人身上盖着一层粗布，更衬得她身穿的衣料之华贵，刺煞人眼，末了，待遇也这般。

“查吧！”东方将她的粗布扯下丢在地上，眼底冷色一片，“衣服也可以脱，最好把她查清楚了，还玄影一身清白，也让她有应得的报应。”

浩歌面无表情，俯身查看，“死者为大，你最好积点德。”

“她生前都不知道积德死后还想受人尊敬？”东方双手抱胸，一脸嫌弃，不去看那个与母妃有几分相似的女人，心中总有那么一种感觉，这个女人抢了父皇对母妃的爱，是个不应该的存在，就像全后宫所有的女人一样，凭着这几分相似更加被东方厌恶，简直恨不得食其骨髓，他此刻还能淡然就已是奇迹。

浩歌无瑕顾及东方，随口敷衍了句，“你就那么看低皇上？你父皇都没说什么，看这架势是要给她厚葬了，她若真如你看到的那般，皇上会如此？”

闻言东方愣了一愣，说的是呢，东方烨不可能这么昏庸，都怪东方加入个人情绪进去了才只看到这个片面，历来皇帝若是碰到这种事，草草结案就怕家丑外扬丢了脸，甚至都不想看妃子一眼，而东方烨竟光明正大将她名为看守实为保护起来，还在西厢阁这么好的地方，这其中真有那么简单？

思及此东方赶忙蹲下和浩歌一起查看，人在死前会挣扎，总会留下破绽的，东方想了想死前的状态，让自己身临其境，窒息感袭来的时候，人首先会？眼眸蓦睁，撩开她的袖子查看她的指甲，清艳的蔻丹已经失去光泽，不似那晚刚看到的时候瑰丽，东方将她的手掌翻了过来，果然在指甲缝里找见了东西。

“浩歌，你看。”

“这是什么？萎缩的……？”浩歌将从指甲里弄出来的东西放在烛火下反复观看，后而平铺，“蔻丹？粉色蔻丹！”

两人对望一眼，东方在其他指甲里还看了看却只发现这一小点，“你想象一下，当我掐着你的时候，但凡你还想活，你会怎样？”

“我会去扳开你的手！”浩歌脱口而出，后而猛然望向亡人，“所以她的指甲里才会有凶手残留物，是女的？只有女人才会弄蔻丹。”

人竟不是盈辉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