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一次出街 (1/2)

这是于水灵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出街，就像刚破茧的蝴蝶，于水灵是这儿瞧瞧，那儿看看，停停顿顿，好不开心。

这样的集市，没有现代步行街、高楼商场的华丽装饰，商品却也琳琅满目，繁荣的程度跟那清明上河图比起来，简直有过之而不为，街上各色的行人来来往往，商贩的吆喝声集杂在一起，真的是热闹非凡。

照这样一副集市美景推测得出，这个国家应该相当繁荣及安定。

“老板，这个要卖多少钱呢？”于水灵蹲下一个买玉的小摊贩前，纤白的细手指着一只蝴蝶形状泛光的翠玉。

摊贩的老板是一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头，可是他两眼泛光，脸色泛红，整个人看起来神采翼翼，完全没有一个糟老头样。见眼前有个身穿上好纱缎罗裙的小姑娘问他的玉，不是先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了看她身边的人，端详了他们一会儿，老头说道：“小姑娘，我这玉不卖。”

“不卖！”于水灵第一次很惊讶的叫起，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人家要买东西的，老板不卖东西，那开档来做什么，不如不开算了。

“对。”老头坚决地回答。

“为什么？”于水灵心里好奇着。

“我的玉只卖有缘人，小姑娘看来不是。”

“你怎么就断定我不是了？”

“姑娘的身份看起来不像。 ”说着，有意的瞟瞟他们几个。

“你这是什么话，身份跟这个有关吗？真是的！”于水灵不由翻翻白眼，这顽固不化的老头，这是原因吗。

站在一旁的沈赫凌，恭敬地道：“老前辈，我出高价，可否把这玉让给晚辈？”

“公子能出多少？”

“请前辈给个价？”

“最少一万两，公子给得起吗？”

一万两，那可不是小数目，虽然玉质不错，可也不用如此昂贵，不过，想了想，沈赫凌还是从怀里掏出银票。

“公子，在下要的是现金，而不是银票。”

这死老头，故弄玄虚，摆明就是要钱嘛，你不要我们还不给呢！于水灵把沈赫凌手里的银票给抢了过来，对着白花老头道：“我们不买了！你留给你的有缘人吧。小姐我此处不买了，自有它处会卖给我。”

“小姑娘可知道这是千金难买的驱邪翡翠蝶玉？一万两算便宜了。”

“是吗？那你留给别人吧，本姑娘一万零级大神19181块拿着去救济别人。”于水灵对那驱邪的没兴趣，一万两哩，在这给平民赚一辈子都赚不了这个数目。

四个人正想离开摊前时，对面一个卖包子铺出现了一片喧哗吵嚷的现象。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于水灵便拉着小爱也过去凑热闹，好不容易挤进人群里，沈赫凌主子倒给落在人群外，没了他们的保护，并不妨碍于水灵看热闹的心情。

终于给她们挤到了最前面，本以为有什么稀奇事，一看，却让她的心隐隐作痛，高兴地笑脸一下变得黯淡无色，水灵灵的眸里开始蕴育着晶莹的水珠。

于水灵眨眨双目，强忍着把泪水吞回肚子里，扯开嗓门说道：“谁…”谁那么混蛋，居然把一个年迈的婆婆打到在地上呻吟。这句话却因自己伤心的心情使喉咙梗塞而发不出来，于水灵觉得心酸，喉咙也发酸，她真的不明白一位老婆婆能做什么坏事，让那个抽鞭的下手这么狠心，一条条鞭痕触目惊心，血肉模糊，那婆婆就半瘫倒在地面，痛苦地哀吟，全身就如矗立在腊月寒冬的凛冽寒风之中，整个身躯颤抖抖地猛打哆嗦，凌乱的黑白间发掩盖不住那对失神，焦急，无主，又是空洞又是悲哀的眼神。

就那一刹间，于水灵的眼神跟她对上了，于水灵猛感胸口被狠狠地给人撞击了一下，那眼神落在她眼里完全是没有焦点的，好像透过她，看向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又好像是探往了地狱般。

于水灵吞下口水，润润那酸软的嗓子，揉揉泛红的双眸。

“小姐，你怎么了？”小爱担心地问，眼前的景象莫不把小姐给吓坏了，她自己都觉得恐怖。

于水灵清清发不出声音的沙哑喉咙，勉强对着小爱挤出一笑，说道：“没事。”

“真的没事吗？”小爱觉得小姐好像就要哭了的感觉，“小姐，不如我们回去吧？小姐！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呢！”

小爱的问声到最后几乎变成尖叫，小姐居然去扶起那个满身是血的老太婆，要是脏了晦气可怎么办。

人群周外

沈赫凌，鼎子完全看不到人群里发生什么事，乱哄哄的议论声，把小爱刚尖叫的声音给淹没。

鼎子在一旁提醒道：“少爷，该去赴约了。”

沈赫凌看向人群里，对着鼎子嘱道：“务必看好于小姐，不要让任何人伤害她。”

“是，少爷，鼎子力当保护小姐，请少爷放心。”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说着，沈赫凌敛起了担心的眼神，嘴角边浮起一抹微笑，道：“一切就交给你了。”说完，便驰步离去。在他心里，最当心的是怕水灵那y头惹祸，还有她那张水晶娃娃脸，会给她带来麻烦，虽然她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但那晶莹剔透的肤质，如荔枝般诱人尝试，但是，那y头好像也不好惹的。沈赫凌想着，嘴边不由又弯起了一抹快意的弧度。

鼎子还是站在人群外，等着小姐自己玩完再自个跑出来找他。

人群中央

于水灵扶着一位浑身血迹斑斑的婆婆，冷眼注视着那冷眼旁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