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疼就忍着 (1/2)

她只是看着他，就觉得自己要深陷在他的视线里面无法自拔。

叶爸爸也看向她，“那，欣瑶，你说了算，搬不搬？”

叶爸爸这个问题问的很废话，就在迟辰夫来之前，叶爸爸告诉她，没有住处可以先住到叶楠很韩晨的房子里面去，当时她就琢磨，这跟前男友还有前男友的现任住在一起算是怎么回事……叶爸爸过分夸张地说她同时跟两个男人扯不清以后一定会嫁不出去，她是实在拗不过，才收拾起行李来，一边收拾，一边还在祈祷迟辰夫能够早点回来，兴许他会帮她。

她宁可睡马路上去也不要住到叶楠家里去。

结果现在这个问题又被迟辰夫抛回她这里来了。

叶欣瑶觉得如芒在背，两个人都盯着她。

迟辰夫跟她假扮情侣的事情不好说，如果可以把叶寒的事情解释清楚，叶爸爸也许就不会这么强硬，但是……

如果说出叶寒假扮她男友参加婚礼的事情，必然就要告诉叶爸爸，她跟韩晨交往过。

她的前男友，现在变成她的姐夫了。

一直以来，由于父爱的缺失，叶欣瑶没太跟叶爸爸交流过这些事情，所以除了叶楠之外，家里大概还没有人知道她之前跟韩晨在一起过，这种事情说出来，不但会让大家脸上更加难堪，还会让更多人知道她曾经被自己如今的姐夫抛弃过，她不想说。

她做了个深呼吸，蚊子哼哼一样地开口：“那个……其实我……”

一直看着她的迟辰夫突然又开了口：“伯父。”

叶爸爸跟叶欣瑶不约而同看着他。

他看得清楚，叶欣瑶在为难，那么，就只能让他来做这个坏人了。

“您以前是怎么对叶欣瑶的，她以前经历过什么事情，她跟叶寒之间又算是怎么回事，她的名声变成什么样，或者您对我的出身有什么样的偏见……这些，我都不在意。”他望着叶爸爸，眼神真诚：“但是有一件事是肯定的，现在她跟我在一起，以后，一直都会跟我在一起，这件事是不会改变的，我不会放手。”

他缓缓靠了一下，靠在沙发上，“您还要她今天搬走吗？您认为她搬走有意义吗？”

“你……”叶爸爸脸色骤变，气的说不出话来。

叶欣瑶盯着迟辰夫，眼睛湿漉漉的，她听见他的声音，那么坚定，那么好听，他说：“伯父，我跟您不一样，我只有她。”

所以，没有权衡，没有比较，不会舍弃。

叶爸爸有些恼了，郁闷地又去问她：“你想清楚了吗？你一个这么大年龄没结婚的姑娘，你名誉还要不要了！”

叶欣瑶突然笑了一下。

叶爸爸愣了。

“爸，”她看了迟辰夫一眼，只是一个眼神交汇，她觉得心里似乎有了些底气，她说：“我不搬了。”

这四个字像是某种信号，听在迟辰夫耳中，有了些别的意义，他悬了许久的心，才要归位，听见她又补充了一句：“嗯，我——暂时还是先住在这里。”

他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失落。

叶爸爸走了之后，叶欣瑶又在卧室里面从拉杆箱里面把自己的东西慢慢掏出来，然后归位。

迟辰夫在厨房熬好药，端进叶欣瑶的房间，放在桌上，看着一地的狼藉，发了一会儿愣。

她坐过去喝药，瞥了他一眼，眼前盘子里面又是两大碗，他也凑过来了，要拿自己那一碗。

最近好像是约定好的了，他都会这样陪着她喝药。

她按住他的手，“算啦，我自己喝就成。”

他没有理会她，还是拿了那碗药，在她的碗上碰一下，“干杯。”

她没有再说话，等到喝完了药看，他的碗也喝了个干净，她舔了一下嘴唇，真苦。

他又剥了颗糖，放到她嘴里去，像是照顾小孩子。

她也不动，看着碗，想说点儿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这次入口的是橙子味道的软糖，绵绵地在她嘴巴里面融化，她又想起前几天那个吻，那个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的吻。

叶爸爸的话是有道理的，她一直觉得迟辰夫跟她有些距离，完全是机缘巧合才会像这样在一起，大家都是奔三的人了，身边的人不是结婚就是生孩子，都在寻求一个稳定的归宿，她却在这个时候把目光投到了另一个世界的人身上，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这么做不太明智。

相比较而言，叶寒的确合适很多。

“叶欣瑶。”迟辰夫突然出声，轻轻唤了她的名字。

她回过神，目光投向他，看见他好看的容颜，她惊觉到，她正在比较。

非常现实的衡量——迟辰夫还是叶寒，那个更合适自己，哪个更有可能长远地一起走下去……

她一直最痛恨别人将她做比较，现在她自己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她突然心慌地避过了迟辰夫的视线，目光躲躲闪闪地，坐到了床上继续收拾那些零散的东西。

他觉得她有些反常，问：“你爸来看你……高兴吗？”

她摇摇头。

他在她旁边坐下来，“他到现在才来看你，难过吗？”

“以前还会难过，”她失神地笑了一下：“现在不会了。早就过了为这个难过的时候了。”

她想了想，又开口：“我恨过他。”

房间里面很安静，只听见她静静叙说的声音：“十几岁的时候我还常常哭，总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怎么会遇上这样的爸爸……那时候我老是发愁，觉得在这样的家里面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