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春夏秋冬又一春 (1/2)

经过这一天的变故，二人的身心都有些疲惫感，师徒二人纷纷进入到自己的石坑中准备休息，就在张凡在睡觉前准备打坐的时候，拂尘道人突兀的开口道：为师给你讲个故事如何？

张凡听到师尊要给自己讲个故事顿时来了兴致，张凡从小朋友寥寥无几，陪伴张凡长大的大多是他那一书架的书本传记，所以张凡听到师尊要给自己讲个故事，瞬间变了个姿势，将头伸出了石檐下，方便更好的听到师尊的说话声。

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后，张凡迫不及待道：师尊，开始吧。

拂尘道人看了一眼张凡伸出来的耳朵，随后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后开始讲道：一处四面湖水环绕的庙宇坐落在山谷中，庙里有一位老和尚，和一个小和尚。作为老和尚和小和尚的清修之所，幽静的湖水把它和外界相阻隔，此岸彼岸靠着一叶木舟，来往穿梭。

庙宇中的佛像已经锈迹斑斑，佛像上的锈迹提醒着世人他的年龄，老和尚与小和尚两人间过着淡然朴素的生活，但是在这淡然朴素的生活背后，却在不经意间有一丝罪恶产生。

时值初春，小和尚来到了岸上愉快的玩耍，天空飞舞的蝴蝶、水中戏水的青蛙、缓缓游动的小鱼，这一切都成了小和尚的戏耍对象，可小和尚竟然将小鱼捆住了一颗石子借此戏耍，小和尚看着挣扎游动的小鱼脸上漏出了笑容，也许是天真无邪、也许是人性的罪恶，在小和尚背后目睹了一切的老和尚并没有出手制止，老和尚站在小和尚的身后摇了摇头，老和尚也没有任何教导和劝解任由这条小鱼在痛苦中死去。

张凡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心中不解一向讲究善因善果积德行善的出家人为何会如此做法，但是张凡并没有出言打断，来询问师尊，张凡向隔壁中师尊的石坑望去，蠕动了一下嘴唇，最终没有说出口。

一边的拂尘道人注意到了张凡的举动，向张凡这边看了了一眼，并没有停下讲故事为张凡解释的意思，拂尘道人缓了口气继续讲道：小和尚本年纪尚小，回到了湖中央庙宇内的小和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看着还在敲着木鱼念经的老和尚，小和尚照常如往日一样念着经文，老和尚与小和尚照常过着往日念经劳作的生活，时间来到了深夜，吃过晚饭后的小和尚早早的睡去，而此时的老和尚来到了小和尚的床边，为小和尚缠上了一颗青石，压在小和尚的背后，以此让小和尚承担自己犯下的恶果，背负青石睡觉，体会生命的不易，以及小和尚自己一手犯下的错。

几年后小和尚长大了，时间来到了夏季，这座在湖水中央清修的庙宇迎来了一位养病的女施主，或许是出于对一切的好奇，小和尚清修了数年的佛心，被女施主的到了扰乱了。在女施主养病期间小和尚一直女施主献殷勤，雨天为其遮雨，女施主累了他便找来凳子，无人诉衷肠的女施主很快就和小和尚混在了一起，老和尚看着在一起嬉戏的二人同样并不说话，老和尚只是如往常一样喂着湖水中的鱼儿。小和尚终于和女施主又破了一戒，这一次仿佛已经料到一切的老和尚依然没有对小和尚进行教导和劝解。

不久后老和尚将病好后的女施主用船送走。留下了痴痴望着坐船远去的女施主，到了夜里和老和尚共寝一床的小和尚辗转反侧，不得入眠，每日诵读经文都难以磨灭小和尚已经勾起的，小和尚最后还是在夜里悄悄的背起了一个佛像连夜逃了出去选择了不辞而别，可逃出去的小和尚并不知道床上的老和尚早已醒了，老和尚睁开的眼睛又缓缓的闭上了。

又过了数年此时来到了秋季，多年前不辞而别的小和尚又回来了，此时的小和尚已经步入了中年，回来后的小和尚已经生出了满头的黑发，身上不见了往日身着的袈裟，此时的小和尚满身戾气，戾气的来源，源自于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出轨后小和尚又犯下了杀戒，满心痛苦的小和尚希望得到老和尚的惩戒就如当年背负石头一样来得到内心的救赎。

老和尚告诉小和尚，用他杀人的刀来刻下《心经》你每刻下一笔，内心的愤怒就会减少一分，小和尚没日没夜的在庙宇木质的地板上刻着《心经》，再次梯度穿上袈裟后的小和尚为了得到内心的救赎在地板上一笔一划的刻着《心经》，而在他刻完心经的同时，小和尚被官府的衙役找到了，迎接小和尚的是牢狱之灾。

时间再度推移，小和尚终于刑满释放，此时已经来到了寒冷的冬季，四面环水的庙宇已经变成了四面环冰的庙宇，此时的小和尚已经不需要借助船就可以来到湖中心的庙宇，回来后的小和尚已经不能被称为小和尚了，因为此时的他已经生出了白发，回来后的小和尚挖出了老和尚仙去后留下的舍利，小和尚将老和尚的舍利收起供奉了起来，小和尚开始了每日的习武练功，小和尚抱着佛像背着青石迎着日出，爬向眼前的最高峰去。

突然有一天一位怀中抱着婴儿的蒙面女子抱着刚刚出生的婴儿拜访了这间渺无人烟的庙宇，女子在庙宇的门前放下婴儿之后，自己便投身冰窟自杀了。

万物复苏的春季再次降临大地，当年被遗弃在庙宇门前的婴儿也已经长大了，小和尚看着这个长大的孩童在山间的嬉戏，而孩童也做了和小和尚当年一样的嬉闹，孩童将石子塞入了小鱼的嘴里，再将鱼儿放回到水中，孩童笑着看着水中游动的小鱼。

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