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僵尸 (2/2)

就在陆凌飞以为可以稍微喘一口气的时候，他惊骇地发现脚底下出现了成千上万的蟑螂、蚂蚁、千足虫……，也有成群的老鼠，它们热火朝天地啃噬和搬运着地下被尿液沾湿的垃圾和泥土。粘有尿液的泥土和垃圾在肉眼看见的速度中减少。

陆凌飞急了，连忙抓住鸟儿朝泥土和垃圾消失最快的地方撒了一些尿液。

虽然暂时稳住了阵势，但他悲哀地发现：

身上剩余的弹药不多了。刚才一着急，膀胱里残余的一点点液体都被他挤了出来。剩下的就只有舌尖之血，不知道能喷几次。

面对一具僵尸、一个怪物和无数的蟑螂、老鼠、蟾蜍……，惶急的他知道自己不能急躁，必须冷静地观察，要保证在最危险的时候能喷出舌尖之血，击退鬼怪和僵尸的同时尽可能节省血液、节省体力和精力。

“嘿嘿，你就是别人所说的‘百鬼不侵’的那个封棺小子？”僵尸瓮声瓮气地说道。

陆凌飞大吃一惊，脱口问道：“你能说话？不是僵尸不能说话吗？”

僵尸也没有回答他，继续讥笑道：“真是眼见为实啊。完全是很平常的小子一个，亏我们还为此准备了这么大的阵仗。小子，你也该庆幸了，有我们看着你慢慢死去。”